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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文县古老民族白马藏族即将消失的民俗文化

来源/ 甘肃文化产业网 作者/ 南如卓玛 甄馥睿 时间/2014-05-10 17:47:07
甘肃文化产业网按 五月的陇南白马藏乡,遍地洋芋花开。依山而建的村落里,白马藏人老阿妈在院里一边吸旱烟一边摘蕨菜。红白条纹墙和随处可见的面具图腾,使人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气息。

陇南白马藏族村落:生活逐渐好转民俗期待传习(图)

甘肃省陇南市文县境内深山里有十多个村寨,生活着一支古老的民族——白马藏族,图为当地小学学校建筑。

甘肃省陇南市文县境内深山里有十多个村寨,生活着一支古老的民族——白马藏族,图为当地民居。

五月的陇南白马藏乡,遍地洋芋花开。依山而建的村落里,白马藏人老阿妈在院里一边吸旱烟一边摘蕨菜。红白条纹墙和随处可见的面具图腾,使人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气息。

今年80岁的白马老人王瓜仁是铁楼乡案板地村人,也是当地仅有的4个白马民俗文化传承人之一。5月9日,他告诉记者,根据祖辈口耳相传的历史得知,白马人起源于古时,系吐蕃大军与唐朝在甘肃文县、四川九寨沟一带交战后留守在此。  从古至今,甘肃省陇南市文县境内深山里有十多个村寨,生活着一支古老的民族——白马藏族,总人口约3000人。白马是古藏语,译为“藏族的兵马”。

他们自称,生活在这里的白马藏人就是被遗忘在深山里的“藏兵”。而据专家考证,关于白马族的祖源有诸多争议,也有学者认为白马藏人是古老氐族的后裔。

记者到访案板地村时,村民正在施工修建民俗文化传习中心。只见,当地人居住的杉板房修建在半山腰,屋顶呈“人”字形,上盖木瓦,下层住人。村支书班富全介绍,上层一般用以堆放粮食以及祭祀山神。

班富全任案板地村支部书记已经26年。他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当地没有公路、没有自来水、没有电。“夜晚靠烛火和煤油灯照明”。回忆自己20岁时刚任职当年的情景,班富全说,当两个人相遇在村里的山路上,其中一人必须趴在山体上让路才能前行。

长期生活在高山峻岭间的白马人,几乎与外界“隔绝”。直到2006年,班富全和村委会主任吝忠右带着乡亲们陶山挖路。

“3.6公里的山路,挖了三年,还是没有挖通”。他说,为白马人生活带来最大变化的是2008年汶川大地震灾后的重建,不但水电路通了,房屋也都翻修过了。

记者在走访中发现,还保留有一些板屋土墙的民居,这些房子在修建时,先将木柱竖起,再用一根根木柱由低往高排成一堵墙壁,用绳索捆紧,前面留门,以便进出。屋顶的屋瓦是砍劈而成的一块块长方形的木板,如鱼鳞一样铺到屋顶,木板的两端均有大石,以防止被大风吹掉。如今,当地为保护植被,砍伐少了,逐渐多用砖和水泥。

村民的服饰也十分独特。不论男女,头上都戴一顶盘形、圆顶、荷叶边由羊毛压模后制成的白色毡帽,并在帽顶侧面插上一只或几只白色雄鸡的尾羽作饰物。

这里最热闹的是每年春节期间,白马人身穿盛装,跳“池哥昼”、“曹盖”等舞蹈,以祭祀神灵、祈求平安、驱鬼避邪。他们戴木雕面具载歌载舞,以鼓钹和铜号为主要伴奏乐器。

依据当地保存完整的传统民俗,近年,当地官方规划在白马藏乡开展民俗文化旅游,村里的基础设施都有了改善。

和案板地村一样,近日启动旅游开发的还有草河坝村。当地很多白马藏人告别了过去农耕生活,开始做“藏家乐”等旅游产品和服务赚钱。

草河坝村最阔气的建筑是学校。校园建筑楼纹满了白马人的图腾,色彩艳丽。但令该村支书曹代林最为担忧的是白马语的传承,因为白马人没有自己的文字。

“现在很多孩子都不会说白马语了,再不传承,麻烦就大了”。曹说,尤其汶川大地震后,使许多白马人民俗元素迅速消失,有些已经难以恢复。

陇南白马人民俗文化研究专家邱正保也有同样的“担忧”。他表示,白马人民俗文化传承的现实形式不容乐观,尤其年轻人随着现代信息文明的强力渗透,从生活习惯、宗教信仰、衣着服饰、语言、歌舞等多方面被汉化严重。

邱正保在他的白马民俗研究报告中多次提及,现在有些白马语词汇已经无人能够解释其意义,成了“呆词汇”,白马语言在快速消失。他认为,若不及时保护和传承,白马人民俗文化将随时存在历史上彻底消亡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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