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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敦煌学研究收集品:来自伯希和的中亚探险

来源/ 甘肃文化产业网 作者/ 赵晓星 时间/2014-05-24 23:28:56
甘肃文化产业网按 法国的敦煌收集品主要来源于伯希和的中亚探险,而且由于伯希和是一个汉学家,精通多种语言和文字,并在挑选时为自己制定了标准,所以在很大程度上说,法国的收集品是敦煌藏经洞中的精品,甚至优于先他而来的斯坦因的。

法国的敦煌收集品主要来源于伯希和的中亚探险,而且由于伯希和是一个汉学家,精通多种语言和文字,并在挑选时为自己制定了标准,所以在很大程度上说,法国的收集品是敦煌藏经洞中的精品,甚至优于先他而来的斯坦因的。对于这一点,伯希和自己也十分自信,事后,他曾经说过,他只漏掉了那里的一件精品。除此之外,在中亚的整个探险活动还使他搜集和发掘到了大批的文物,从广义敦煌学的角度来说,这也该属于法国敦煌收集品之列。伯希和探险团所获在文物 大致如下:

喀什周围的前伊斯兰教遗址:1、三仙洞,距喀什北部15公里左右。由于这里早已有许多国家的探险者考察过,因此伯希和一行并没有在此获得什么文物,但努埃特则拍摄了几幅照片,瓦扬则对洞子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和记录。2、图古曼(Tegurman)遗址,在三仙洞以东约两公里左右的地方。伯希和考证此地为“水磨坊”,并亲率10名民工进行发掘,获得了一批陶片和一个铜铃。3、“古城”(Eski-chahr)遗址、位于从喀什到英吉沙尔古汉城之间的大道左侧。伯希和未作详细描述,只拍摄了照片,绘制了平面测量图。4、汗诺依(Khan-?l),位于喀什东北。伯希和于此地作了重点发掘,主要集中在“鸽子窝”(Kaptar-Khana)、萨喀尔墙(Saqal Tam)和哈萨墙(Hasa Tam)、“九间房”(Toqqouz-Hodjrah)等几个考古点,均有不同程度的收获;特别是他还发现了一处尚未有人考证过的佛教遗址,并于此处发现了佛像残片和几枚钱币。对喀什绿洲的“库尔干墙”(Kourghan Tim)、红山(Qyzyl-Debe)和“小山”(Kichik-Debe)也进行了发掘。对于喀什的佛教遗址,主要考察了炮台山(Mori Tim)、沙山(Topa Tim)、墩库勒(Tong Kül)、阿克噶什(Aqqach)等处,并于阿克噶什发掘了克孜尔炮台(Qyzyl-Tim)和尕哈炮台(Qaqha Tim)。最后在绿洲西部的玉代克利克(?rdeklik)搜集到几种罕见的玉器残片。伯希和在这些地区搜集到的文物价值十分有限,虽然它们中有些是绝无仅有的,其中包括一只巨耳造像和石膏烧陶物的残片。

在图木舒克(Toumchouq)的发掘到的物品,主要有雕塑、壁画、陶器和杂物。其中主要部分来自于九僧房(Toqqouz-Sara?),此遗址位于库车绿洲西缘,距图木舒克村不远的一处佛教大型遗址群。经过6个星期的发掘,每天使用25—30个民工,出土了大批雕塑和木刻残片、几种奇形怪状的陶器,并发现了一个类似于浮雕陈列馆的地方。其中的雕刻品或版画,包括仪轨供像和单独的雕像、浅浮雕和装饰建筑物的浮雕;其中的雕塑品主要为6—7世纪的、以粘土和柴泥为原料的、模制的佛陀、菩萨、天神、王公、或下层世俗人、僧侣和苦修山僧等;壁画主要是用于装饰寺院墙壁、天花板和地面的;杂物则包括宗教的法器、金箔、舍利盒、还愿物、世俗生活用品(珍珠、首饰、骨制品、青铜或其他金属品、箭头、玻璃片、布帛和绳索、扫帚等)。这些文物在卢浮宫展出,曾哄动一时。

库车的发掘共持续了8个月,由于这一地区的千佛洞早已有许多国家的探险队光顾过,因此伯希和一行在这里的收获主要来源于那些被别人忽视了的露天寺院,主要出土了一大批木雕、印鉴、钱币、涂漆与绘画的骨灰盒,以及一大批写本。主要的两处文物出土地:都勒都尔—阿乎尔(Douldour-?qour),出土了各种文字的写本、特别是早于9世纪的婆罗谜文写本或木简,此外还有供像遗物和木雕像、壁画、粘土和陶土的塑像残片、木制品、建筑用木材、活动木制装饰品、金属品、玻璃品、印鉴、各种钱币、各类装饰物。苏巴什(Soubachi),出土了木制品、陶器、彩绘木盒、雕塑像残片和壁画等。

在迪化,虽然没有进行发掘,伯希和还是收到了两件文物,一件是载澜赠送的写有“大唐贞元二年弟子法明沐浴焚香敬书”题跋的《金刚经》写本,另一件则来自长庚的馈赠,这两件都是出土于藏经洞的。

在“大海道”上,伯希和一行主要对沿途进行测绘和天文观察,仅在伯孜克里克、木头沟、七克台作了发掘,获得了一些写本卷子和陶片。

敦煌藏经洞:1、非汉文文书。伯希和自称对这些文字无知,只能根据其外表而决定,但为了不放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除藏文文书外,他将它们全部放入挑选出的一堆。这其中包括梵文、于阗文、粟特文、突厥文、回鹘文、吐火罗文卷子。因为藏文文书数目太大,有近500公斤,无法全部带走,于是伯希和选择了11大本“夹板”,实际上是一部《甘珠尔》。2、汉文卷子。有着深厚汉学基础伯希和精于挑选这部分卷子,他带走了全部的有“夹行注”的文献、带有武周新字的文献,对于大藏经之外的佛经文献、罕见的礼佛进香人的游记、释老文献中的代表作、景教与摩尼教经文、罕见地志、散落文献、五台山文献、俗文学作品、教育用书与字书等都掠其精华而去。伯希和劫走的文献占当时藏经洞中所藏的1/3,即6000多种。此外,还有200多幅唐画与幡、织物、木制品、木制活字印字版和其他法器。

在西安,伯希和还用了1个月的时间进行了文物书籍的采购。他采购到了一口公元前的大钟,一批铜镜、陶器、石佛像、大批书籍和拓片。

伯希和的这些收集品中的文献材料基本上全部入藏法国巴黎国立图书馆的东方写本部。而其中的美术品,计有220多幅绘画品、21件木雕、丝织品残片和画幡、经帙等美术品的主体,先入藏罗浮宫博物馆,后来则陆续转入吉美博物馆。1947年,吉美博物馆改组为法国国家博物馆的亚洲艺术部,收藏于罗浮宫的伯希和所获美术品全部归吉美博物馆收藏,这里建成了三个大展室,放置敦煌和新疆发现的画卷和画幡。

(兰州大学敦煌所 赵晓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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