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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汉简书法文化:中国书法艺术无价之宝

来源/ 甘肃文化产业网 作者/ 徐乐尧 时间/2014-08-06 09:45:24
甘肃文化产业网按 甘肃汉简所处的地域是汉代的西北边陲,武帝时期,长达39年的大规模连续不断的反匈奴侵扰的战争,人们前赴后继,终于赢得了战争。当时的敦煌、居延边塞是抗匈奴斗争的前哨,广大戍边吏卒,离乡背井,长年累月驻守、战斗在戈壁荒漠上。

汉代简牍,不仅是研究我国古代历史的重要实物史料,也是探讨我国古代书法史和书法艺术的珍贵资料。甘肃是我国发现汉简最多的省份,其中著名的有敦煌汉简、居延汉简、武威汉简和甘谷汉简。这些简牍堪称我国古代历史文化的瑰宝,它不仅是书法艺术的无价之宝,也是书法研究宏大而丰富的宝库。

中国书法艺术是悠悠华夏文明的璀璨明珠,绵亘数百代,雄视海内外。两汉时期,文字和书法的重大变化、发展,及书法艺术的创造性、多样性与个性化,对后世的书法艺术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汉代简牍是汉代墨迹最丰富的宝库,据此,人们在书法领域中,可以脱出“碑”“帖”的窠臼,冲破魏晋唐人的藩篱,从而开拓出一个新的书艺境界。

汉简在书法研究方面的重要价值,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它在研究书法史和书体源流、演变方面占有重要地位。通过仔细分析和研究汉简中的各类书体,使我们能更好地认清各种书体在历史上的产生、发展过程及其相互关系。二是汉简在书法艺术性与美学方面的价值。通过汉简书法的探索,使人们对中国书法艺术基本风格的内涵及书法美学的真谛能有深刻的感受与认识。

甘肃汉简,有着与其他简牍不同的特点和独特的表现形态。

首先,甘肃汉简以丰富、翔实的简例,清楚地显示了“汉隶”的发展过程。隶书的起源甚早,可以上溯到战国时代。隶书在秦代已普遍流行于民间,在民间得到了不断加工和完美。到了汉代,由于隶书在民间和下级官吏中的广泛应用和进一步修饰,使隶书更臻完美,终于成为汉代的一代书体。“隶变”是汉字形体演变中的一次革命,是中国书法发展史上一次“质的飞跃”。甘肃发现的敦煌汉简与居延汉简中,以往人们研究汉隶的多,涉及西汉古隶的甚少。其实,只要我们认真加以探索,敦煌汉简与居延汉简中不乏西汉古隶的简例。甘肃汉简中,汉代古隶资料的发掘,对于我们认识汉代由古隶而八分的发展轨迹具有重要意义。

其次,敦煌、居延、武威汉简中大量草书的发现,对于研究汉代草书的发生发展过程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许慎说:“汉兴有草书。”(《说文解字·叙》)汉代的草书是以隶书为基础发展起来的。早期的草书是西汉古隶的简易、急速的写法,就是所谓“解散隶体,粗书之。”(唐张怀瓘《书断》引北魏王愔语)这种草书人们称之为“草隶”或“隶草”。草隶的进一步发展就出现了带有波磔,笔断意连的“章草”,汉代有“草书”的名称,而无“章草”的称谓。“章草”这一名称,在文献中最早出现的,要属王献之的话。张怀瓘《书断》说:“献之尝白父云:古之章草,未能宏逸,顿异真体,合穷伪略之理,极草踪之致,不若藁行之间,于往法固殊,大人宜改体。”这是“章草”一名之首见。关于章草的产生,文献记载主要有三种说法:一种是说汉元帝时史游写《急就章》(《四库提要·经部小学类·急就章》条)。一种是说汉章帝作章草(宋陈恩《书苑精华》引唐蔡希综《书法论》)。一种是说杜度作章草(唐窦臮《述书赋》)。根据上述文献记载,以往书法界不少人认为章草形成于西汉末,成熟于东汉。我们经过对甘肃汉简中的大量汉代草书墨迹的分析、研究,对隶草、章草在汉代的发展过程获得了新的认识。居延汉简中自武帝至元帝年间的简书,有些是解散隶体,急速简易的草隶,有些则是已带波磔,草意浓郁的章草,这里具体体现了由草隶至章草的发展过程。到成帝时期的简书中已出现了成熟的章草,表明此时章草已形成为一种定型的字体了。敦煌的马圈湾汉简与悬泉汉简中发现了比居延汉简、武威汉简多得多的草书,大量草书的出现,可称是这两批汉简的一个重要特色。马圈湾汉简中的大量平帝时期的簿册、书牍和王莽时期的奏书底稿,已是成熟的章草。更值得注意的是,马圈湾汉简中宣帝五凤年间的简册,其书体早已是成熟的章草了。由此证明,章草的成熟期应在西汉中期无疑。汉代的草书,尤其是章草,是中国古代书法上的一朵奇葩,具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它标志着书法开始成为一种能够高度自由地抒发情感,表现书法家个性的艺术。但在过去很长的时间里,章草书仅见于摹本与刻帖,由于辗转相摹,早已见不到汉代章草的原貌,及至近代,汉代简牍的大量出土,才显现出原来的面目,使被埋没了两千多年的书法艺术得以重现,为中国古书法史增添了光辉的一页。  

甘肃汉简所处的地域是汉代的西北边陲,武帝时期,长达39年的大规模连续不断的反匈奴侵扰的战争,人们前赴后继,终于赢得了战争。当时的敦煌、居延边塞是抗匈奴斗争的前哨,广大戍边吏卒,离乡背井,长年累月驻守、战斗在戈壁荒漠上。这样的客观环境,锻炼了人的勇敢无畏、开拓进取的精神,熔铸了人的雄强豪放性格。在汉简上所遗存的粗犷、雄健书风,正是他们总的精神境界的真实体现。

汉代书法家与书法理论家蔡邕曾指出:“藏头护尾,力在字中,下笔用力,肌肤之丽。故曰: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惟笔软则奇怪生焉。”(蔡邕:《九势》)蔡邕第一次提出了书法艺术的力度问题。而书法艺术的力度则来源于用笔,笔力的表达是书法艺术赖以存在的基本特征之一。甘肃汉简的隶书、草书的用笔特点是“方圆结合”“诸锋交替”。既使方笔,也用圆笔,两者巧妙结合,相互为用。既用中锋,也用侧锋、偏锋、藏锋与逆锋,诸锋交替使用,各显其长。从而使甘肃汉简的书风时而率意洒脱,自然流畅;时而粗犷泼辣,野趣横生;时而雄健豪放,浑厚苍劲,形成百态千奇,各显其妙的生动格局。居延汉简的逆入平出,藏锋收笔,使点划内含筋骨,力在字中。简书中有的竖划,畅泻而下,收笔处墨重划粗,宛如长矛大戟,挺然大树,表现出雄浑的笔势美和强健的笔力美。又如武威王杖诏令册的用笔就是中锋取势,侧锋取态;既用方笔,又用圆笔,于方笔中含圆润之趣,于圆笔中得沉雄之貌,圆中有方,方中见圆,堪称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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