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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本土野孩子乐队:重出江湖后的情感回归

来源/ 甘肃文化产业网 作者/ 平丽艳 时间/2014-09-01 09:54:02
甘肃文化产业网按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但凡提及野孩子乐队,很多人脑子里就会蹦出一座城市的名字——兰州。这支由张佺、小索两位兰州音乐人最初在杭州组建的乐队,曾在摇滚乐最发达的北京树立了“中国民谣标杆”,让圈内人对兰州这座西部城市从此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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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但凡提及野孩子乐队,很多人脑子里就会蹦出一座城市的名字——兰州。这支由张佺、小索两位兰州音乐人最初在杭州组建的乐队,曾在摇滚乐最发达的北京树立了“中国民谣标杆”,让圈内人对兰州这座西部城市从此不敢小觑。

1995年,张佺和小索在杭州组建“野孩子”后,将家乡兰州及其周边的民间音乐元素融进原创音乐的灵魂。就在“野孩子乐队”唱得风生水起时,2004年,乐队主创之一小索英年早逝,张佺将“野孩子”名号搁置起来,直至经历了与小索分别的七年之痛, 2011年,张佺才再度复出与张玮玮、郭龙在云南重组“野孩子”。

野孩子乐队在地下音乐圈是出了名的严谨,近二十年来,野孩子乐队用深刻的人生体悟和凌厉的艺术才华,创作和演绎了众多脍炙人口的民谣作品,以至很多唱片公司频频向野孩子乐队伸出橄榄枝。直到今年元旦,树音乐的老板姜树只身前往大理,与野孩子乐队签下一纸合约。在公司精英团队的合力策划运筹下,中秋节前后,重出江湖的野孩子乐队将启动成都、兰州、南京三地“大河之上”剧场巡演,而兰州的演出恰好是“中秋月圆之夜”。

即将“回家”的野孩子乐队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称,他们对此次兰州之行充满期待。“乐队重组后选择在中秋节做固定专场,而且还是在家乡兰州开唱,对我们来说有情感回归的意思。”野孩子乐队还透露,年内将推出乐队重组后的首张专辑。

中秋回家: 是野孩子乐队情感回归

记者:这次为何选择在中秋节回家乡巡演?

野孩子:中秋节在中国传统佳节里是最温暖的一个节日,它不像春节那么热闹,更安静一些,适合欣赏音乐。野孩子乐队曾解散近十年,我们重组后选择在中秋节做固定专场,有我们对野孩子乐队情感回归的意思。

记者:这次“回家”,希望把怎样的状态展示给家乡父老,在歌曲的选择上和其他站的演出是否有所不同?

野孩子:这次回兰州我们是全新的五人阵容,除了老野孩子乐队的张佺、张玮玮、郭龙,还有吉他手马雪松和鼓手武锐。兰州的演出曲目里有两首歌和一个演奏曲是其他城市没有的,期待中秋夜把它们带给家乡的观众。

记者:大家都知道,野孩子乐队1995年2月在杭州组建。成立之初,张佺、小索专程重返家乡徒步考察进行创作,是因为西北这片黄土地能够激发你们的音乐灵感才回来的吗?

野孩子:当时在杭州的时候,我们在夜总会当乐手,其实是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但相同的工作我们在不同城市已经做过四五年,感到厌倦了,所以决定改变一下状态,组建起了乐队。在外面闯荡了很多年,加上我们对民间音乐的偏爱,就觉得应该回去看看,然后我们回到了出生地兰州。

记者:“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那首被广为传唱的《黄河谣》,是当时的创作成果吗?

野孩子:《黄河谣》是在杭州写的,这首歌里写的是对家乡的眷恋,这也是促使我们回到家乡的原因之一。回到西北后,我们在一年的时间里去了甘肃、青海、陕北的很多地方,学到了很多在城市里无法触及的东西,《消失》、《天使的错误》、《来到了西固城》、《走了》、《弄品》都是那个时候写的。

记者:西北花儿、民谣以及很多的民间、民族乐器,都被你们运用在了音乐作品之中,在创作时担心过因为地域局限,尤其是南方观众难以接受的问题。如今花儿已被列为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你们有没有考虑再与花儿结合进行音乐创作?

野孩子:音乐无国界,也没有地域之分,南北差异其实不是问题。相反,差异才更有欣赏的乐趣。我们不担心因为地域差异造成受众局限,在创作时也不会刻意强调自身的地域性。音乐是自然的艺术,随性就好。至于和花儿结合进行创作,我们尚无计划。音乐中的很多元素是潜移默化的,我们希望音乐从心里自己长出来,不会刻意给它施肥。

年内出专辑 记录最自然的排练状态

记者:小索的离去,也让野孩子从此淡出江湖,是什么促使了野孩子的重组?

张佺:2008年,我参加“刀马旦”在北京愚公移山做“绕梁三日”的专场演出,嘉宾是张玮玮和郭龙。我们已经有四年没有在一起排练演出了,我们排练第一首歌的时候,就发现大家就像当年一样,一切都是那么顺畅自然。后来我们又有过几次合作,演出效果都很好。2010年,我们在大理排练了一个多月,在北京麻雀瓦舍做了一场“大河之上”专场演出,当时还没有以野孩子的名义出现。因为“野孩子”这三个字,在我们的心里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如果排练和演出没有到达我们心里的那条线,我们宁愿不用这个名字,之后的“大河之上”巡演也都没有使用“野孩子”的名字,后来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和歌迷希望我们能够重组野孩子,其实这也是我们内心的愿望。2013年,我们在大理用半年的时间整理改编了野孩子早期的作品,后来又进行了新的创作,当年中秋我们在北京和上海做了两场“大河之上”专场演出,正式使用了“野孩子”的名字。

记者:在乐队解散的那些年,你作为乐队的元老,应该没有放弃对音乐的追求,那段时间在做什么?

张佺:2004年底我迁居云南,2005年开始学习弹奏冬不拉,2006年夏天,我以个人名义举办冬不拉口琴弹唱的演出,每年春秋两季都会在很多城市做巡回演出。

记者:不追逐流行时尚,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和成立之初相比,野孩子当下的音乐风格有所改变吗?

野孩子:重组后的野孩子还是延续着以前的音乐内涵,这些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改变。但我们的年纪和生活状态的变化也使音乐的气质随之改变,如今的野孩子乐队会更从容也更宽广一些。

记者:能否透露一下,野孩子乐队加盟树音乐后,除了进行巡演,有没有出专辑的打算?

野孩子:有一张专辑正在后期处理中,这张专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录音棚录音专辑,是我们去年在云南排练时的同期录音。专辑里面有九首歌,那时马雪松还没有加入野孩子,只有冬不拉、手风琴、手鼓三样乐器,记录了我们最自然的排练状态,是我们乐队那个时期的记录,估计年内会与大家见面。

记者:兰州曾经被称为“中国的西雅图”,但如今乐队组合、摇滚音乐的发展每况愈下,你们对兰州本土音乐发展有何建议?

野孩子:我们年轻时兰州的音乐氛围非常好,出现了很多好乐队和音乐高手。中国独立音乐文化正在逐渐从北京向各地方城市辐射,地方城市肯定不能像北京那么集中地呈现出某种盛况,但会来得更踏实。兰州目前有几家LIVEHOUSE,每周都在接全国各地的乐队巡演,这是独立音乐的生态,和以前的死磕时代不同,我相信这将成为带动兰州本土原创音乐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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