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荣/文
岁在癸卯,时逢初春,深夜惊闻祖父驾鹤西游,如梦噩耗,顿觉寒彻入骨,抹血泪以表痛哀之感。
孙追祖父,一生贫苦,早年受世事之祸,蛮荒饥饿之境,多艰辛之难,生于窘境之中。幸逢改革之乐年,政富之于民,太平盛世得以昌隆。生之环境胜与往昔,然家庭之境亦不富足,兄弟众多依受冻饿之患,为讨生计学以瓦匠做养家糊口之用。后立家业,育三男一女,抓养之艰难不言亦知。操儿女之心,亦受父母之苦,望众成家立业,虽不高就,但生活可期。耕种于田间,受乐在丰收乐年,娱乐于孙之间,平凡中享天伦之乐。熹在古稀之年得孙媳三四,乐于耄耋之岁抱曾孙五六。四世同堂,其乐融融,同他人比之,可算幸运也。今虽驾返瑶台,恩泽千古。追昔抚今,恩重如山,拭血泪哀祭,犹觉缺憾。惜,时不可重来,功德留与后世。哀,阴阳两相隔,要见南柯一梦。痛,今失疼爱之亲,再无抚孙之祖。
孙忆祖父,德行乡里,受人赞扬,美名传故土。故一度教导后辈,做人以诚,奋发图强,且不可与豺狼为伍,亦不能生赌盗淫乱之心。富贵须从勤劳中取,贫贱志不移。不义之才且莫得,夫君子行之以正道。皇天不负厚土高德,祖父之教诲心血,身得后辈英才之青蓝。
孙悼祖父,生之勤劳,孙受益匪浅。生之功劳,孙受之无限。念祖父大恩,故生时尽其孝,大恩未全报之,痛失祖父,心生惭愧之意,奈何再无尽心之人。呜呼祖父,百叫不应,肝肠寸断,血泪湿巾,哀嚎祭奠,唯望音容,抹泪伤怀。空对灵位,献鸡献果,以慰亡魂。思之痛哉,呜呼,跪拜灵前,奠祭在堂。殁之音容,后世铭记不遗;殁之风范,后辈谨当永存;殁之归西,永保家业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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