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能用得到的电器大多为个人数码设备以及娱乐设备,至于那些照明设备的功率需求绝大多数的充电宝就能带的动,而我经常会携带的投影仪功率也就80W,华为的Sound音箱也就100W左右,至于车载冰箱、无人机等也会在85W左右,小型电饭煲的功率一般在400W左右,想吃个米饭也没啥问题,所以出门宿营选择适合自己电器的功率就可以,“搬家”一样的宿营,不至于,不至于。近日,国际评级机构惠誉将美国长期外币发行人违约评级从最高级的AAA下调至AA+。
长期外币发行人违约评级,即人们常说的信用评级,是评估一个国家或公司在外币借款方面违约风险的评级。国际观察人士认为,评级下调表明美国债务增长不可持续,美国政府治理和财政管理能力受到质疑。
债务高企,美国信用遭质疑
惠誉日前发表声明称,下调美国信用评级主要由于美国政府债务负担居高不下且不断加重,未来3年财政状况预计将持续恶化。过去20年中,美国反复出现债务上限政治僵局,常常拖到最后一刻才有解决方案,削弱了人们对美国财政管理能力的信心。
此次是惠誉自1994年发布该评级以来首次下调美国信用评级,也是美国信用评级历史上第二次遭下调。2011年,美国民主、共和两党在债务上限谈判中僵持,直到违约日期之前的最后时刻才达成协议提高债务上限。之后,国际评级机构标准普尔将美国信用评级从AAA下调至AA+。截至目前,国际三大评级机构中,仅有穆迪还对美国保持AAA评级。
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的决定引起美国方面的不满。美联社报道称,美国财长耶伦表示,惠誉此举很“武断”并且“基于过时的数据”。耶伦指出,美国经济已经从新冠疫情衰退中快速恢复,失业率接近半个世纪以来的低点,今年第二季度经济年化增长率达到2.4%,“美国经济基本面强劲。美国国债仍然是世界上最安全、流动性最好的资产”。
“美国当前经济数据有所改善,今年第二季度经济增长超出预期,失业率和通胀率有所下降。不过,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的决定并不只是依据当前经济数据,而是基于一段时间以来的美国经济整体状况,对其未来趋势做出判断。这么看来,惠誉的决定并不让人意外。”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教授韦宗友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分析称。
美国密苏里大学经济学家费利佩·席尔瓦也认为,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是合理的。“美国债务上限一再提高,会让投资者对手中持有的美国债券表示担忧,对美国出现债务违约的恐慌也会加剧,进而严重破坏美国经济的稳定性和可信度。”
近年来,美国债务上限危机反复发作,民主、共和两党在债务上限问题上持续激烈博弈。
今年5月,惠誉将美国长期外币发行人违约评级列入负面观察名单。当时民主、共和两党围绕上调联邦政府债务上限的谈判陷入僵局。惠誉警告称,美国国会两党在债务上限问题上采取边缘政策,而政府未能有效应对中期财政挑战,导致预算赤字上升、债务负担不断加重,这些都预示着美国信用面临下降风险。
6月初,美国总统拜登签署一项关于联邦政府债务上限和预算的法案,暂时避免了美国政府陷入债务违约。该法案暂缓债务上限生效至2025年初,并对2024财年和2025财年的开支进行限制。
党争加剧,美政经治理出问题
“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实际是对美国近20年以及未来长期财政治理能力投出了不信任票。”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美欧研究部副部长、研究员张茉楠向本报记者分析称,目前,大部分美国国债由美国国内投资者持有,美联储是美债最大的持有主体,因此从触发风险的角度来看,美国债务违约的可能性不大。惠誉之所以下调美国信用评级,不只是对风险本身做出评价,更是对美国财政治理能力做出判断。“近20年来,美国财政赤字规模越滚越大,债务上限不断提高,美国财政治理能力下降。”
美国财政部网站的信息显示,联邦政府债务规模7月31日已达32.6万亿美元。据报道,美债规模突破32万亿美元的时间比新冠疫情前的预测提前了9年。
惠誉预计,美国政府债务占GDP比重到2025年将上升至118.4%,远高于疫情之前100%左右的水平。该机构预测,美国政府债务占GDP比重将进一步上升,这将加剧美国财政状况应对未来经济冲击时的脆弱性。
韦宗友认为,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反映出两方面担忧:“一是近年来美国债务屡创历史新高,引起外界对美国财政可持续性以及美国联邦政府是否有能力支付利息的担心;二是民主、共和两党在提高美国债务上限问题上持续扯皮,将此作为打击对手的砝码,使得外界担心一旦两党无法达成协议,可能引发新一轮联邦政府关门甚至严重债务违约,进而对美国经济以及全球经济造成负面冲击。财政上的‘寅吃卯粮’和政治上的两党内斗,表明美国经济治理和政治治理都出现问题。”
《华尔街日报》日前发表社论称,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凸显美国经济决策缺乏严肃性。文章称,美国之所以没有更早、更频繁地被下调信用评级,是因为美元仍然是世界储备货币,但这种“嚣张的特权”并非与生俱来。如果市场察觉到美国在政府治理或履行金融义务能力方面出现更广泛的下滑,这种特权可能会瞬间消失。
“美国债务问题的根源在于美元霸权。美元世界储备货币的地位助长了美国无节制超发货币,导致美国国债爆发式膨胀。美国国会之所以设定债务上限,正是为了约束债务发行。但是目前,美国两党为了谋取政治选票和党派私利,没有意愿削减财政支出。可以预见,未来美国联邦政府债务和美国财政赤字会进一步扩大。同时,随着美国还本付息的负担加剧,美国经济增长带来的财政收入很难覆盖其财政支出和债务成本的上升。美国债务问题实际已经成为一个无解难题。”张茉楠说。
美国彼得·彼得森基金会首席执行官迈克尔·彼得森指出,美国联邦政府债务不断累积是民主、共和两党在财政问题上多次“不负责任”的结果。过去几十年,美国政府官员多次选择减税或推动政府支出计划,而非考虑美国未来。
信心渐失,美金融地位削弱
据报道,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的次日,美国股市遭遇6个月来最大跌幅。此外,欧洲股市及亚太股市也出现全线大跌,全球市场避险情绪升温。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称,美国信用评级被降可能导致投资者抛售美国国债,并对美国人的房屋贷款利率等产生潜在影响。
美国福克斯新闻引述知名投资人、美国真人秀节目《创智赢家》主持人凯文·奥利的观点称,美国信用评级遭下调,表明人们在对美元和美国国债失去信心。这种信心减弱可能导致美国需要向其他国家政府支付更高的利率来说服他们为美国的赤字融资,这对美国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的一个直接影响是美国联邦政府借债成本上升,这将进一步加重美国财政负担,形成恶性循环。此外,国际投资者也会担忧美国经济以及美国股市是否健康,全球股市会产生连锁反应。”韦宗友说。
惠誉预计,由于信贷条件收紧、商业投资疲软和消费放缓等因素,美国经济可能在今年四季度和明年一季度出现“温和”衰退。
专家表示,中长期来看,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反映的是美国经济下行压力加大、财政状况恶化、债务负担加重和政府长期治理能力下降,这可能会一定程度削弱美国的金融地位以及美元的储备货币地位。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王晋斌分析称,美国信用评级被下调,意味着筹资成本上升,也意味着风险上升。这会打击国际金融市场投资者的风险偏好,也会降低美元及美元资产的吸引力。国际投资者会在全球范围里重新考虑资产配置。
“过去,为了解决美国债务危机,美联储用‘直升机撒钱’的方式,启动无限制的量化宽松政策,购买美国国债,结果导致美国通胀积重难返。接下来,美国是否还能承受这种高通胀压力?同时,在全球经济再平衡的背景下,尤其是俄乌冲突之后,美国将美元作为制裁其他国家的工具,使得全球主要经济体加速去美元化,未来美国国债由谁来买单?这是美国面临的最紧迫问题。”张茉楠说。
美国新闻网站“中心广场”引述分析人士观点称,惠誉下调美国信用评级的举动敲响了“警钟”。正如惠誉所指出的那样,美国国债持续飙升,财政赤字居高不下,利息成本消耗的收入份额越来越大,美国即将面临许多重大财政挑战。长此以往,美国医疗保险、社会保障和高速公路的信托基金将在未来10年内面临破产。一些美国媒体日前再度翻炒所谓“债务陷阱论”的陈词滥调,企图把一些发展中国家债务问题甩锅给中国。但经采访调查,美方诋毁中国的言论根本站不住脚。广大发展中国家根本不相信美方谎言,而且高度认可中方为帮助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作出的积极贡献。 中国贷款占比不高 西方媒体近年来反复翻炒的所谓“债务陷阱论”是诋毁中国向发展中国家提供大量贷款,这些国家无力还贷后便落入“陷阱”,其资源乃至主权被中国控制。美联社最近就抛出这样一篇文章,宣称非洲的肯尼亚、赞比亚,以及南亚的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都是“债务陷阱”的“受害者”。 事实果真如此吗? 巴基斯坦经济事务部向新华社提供的数据显示,截至今年4月,巴外债总额为1257.02亿美元,其中来自中国的贷款为203.75亿美元,占巴外债总额的16.2%。巴外长比拉瓦尔本月初访问日本期间对日媒表示,有关巴基斯坦陷入中国“债务陷阱”的指责是“政治宣传”,巴方既接受中国的贷款,也接受其他国家贷款。中国向巴方提供的帮助大部分都是投资或条件优惠的软贷款。比拉瓦尔强调,巴基斯坦债务问题不会导致其重要基础设施被他人掌控。 斯里兰卡央行数据显示,截至今年3月,斯现有外债276亿美元,其中私人债权人占比最大,为53.6%,多边债权人占比20.7%,中国占10.9%。斯外长萨布里多次驳斥中国“债务陷阱论”,指出中方尊重斯方请求,从来没有强迫斯贷款;没有中国的帮助,斯不可能实现发展。 再来看非洲。肯尼亚财政部数据显示,截至今年3月,该国外债总额为366.6亿美元,其中46.3%的债务来自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等多边金融机构,来自中国各种实体的债务占17.2%。赞比亚情况与肯尼亚相似。根据非洲政策研究所2022年的一份报告,2011年以来,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约四分之三的偿债资金支付给了债券持有人和商业贷款人。它们才是非洲最大的债权人。 今年4月,时任尼日利亚副总统奥辛巴乔在伦敦国王学院发表演讲时说:“在我看来,大多数非洲国家对同中国的密切关系无怨无悔。中国在西方不愿出现的地点和时间出现,非洲需要贷款和基础设施,而中国提供了它们。” 尼日利亚中国研究中心主任查尔斯·奥努纳伊朱说,所谓中国制造“债务陷阱”是一种“政治污蔑”,被用来转移注意力,以免除西方理应承担的责任。“我们希望外界关注到非洲债务更多来自西方国家机构和民间金融机构”。 美国智库兰德公司2020年5月在一份关于“一带一路”的报告中也指出,多项研究显示,“没有任何例证表明中国故意使另一个国家债务缠身,以此获取某种不公平的优势或采取没收债务国资产等行动”。 西方高息才是问题 美联社报道称,巴基斯坦等10多个“对中国负债最重”的国家“发现偿还债务正在消耗越来越多的税收收入”,“这些收入是维持学校开放、提供电力以及支付食品和燃料所需的”。“在巴基斯坦,数百万纺织工人被解雇,因为该国外债过多,无力维持电力供应和机器运转。” 巴基斯坦纺织厂协会秘书长沙希德·萨塔尔驳斥了这一毫无根据的指责。他表示,现阶段巴纺织业面临的流动性短缺问题有几个原因,包括巴基斯坦卢比对美元汇率大跌导致电厂难以购买燃料发电、消费税退税延迟以及棉花歉收等。将纺织业遭受的重挫归咎于中国“荒谬可笑”,“中国一直在与巴基斯坦合作,持续地帮助我们解决经济问题”。 巴基斯坦亚洲生态文明研究与发展研究所首席执行官沙基尔·拉迈说:“我们真正的问题是来自西方金融机构的外债。这些外债现在给我们造成了真正的问题。巴基斯坦没有能力偿还这些债务,因为这些贷款的利率很高。” 巴基斯坦前规划、发展与特别项目部长阿萨德·奥马尔2021年曾表示,中巴经济走廊能源项目贷款的平均利率低于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和其他西方机构给出的平均利率。 事实上,发展中国家债务问题与美国等西方国家有很大关联。发展中国家自身经济“造血”功能较弱,要发展离不开借外债。为追求高回报,西方金融机构经常鼓动发展中国家发行大量短期高息债券,让一些债务国面临巨大偿债压力,不得不举新债还旧债,“雪球”越滚越大。 英国“债务正义”组织去年发布报告说,根据世界银行数据测算,非洲国家政府外债中12%来自中国,35%来自西方尤其是私营机构。中方贷款的利率为2.7%,而西方贷款则为5%,几乎是中方的2倍。 赞比亚就是一例。赞比亚中国友好协会副会长奇贝扎·姆富尼指出,在赞比亚外债中,来自西方和多边金融机构的债务占比远大于中国,而且西方和多边金融机构的贷款利率高于中国提供的贷款利率。 “非洲各国长期疲于支付西方金融机构贷款的利息。”姆富尼说。 “西方国家才是非洲每一次‘债务陷阱’的制造者,”津巴布韦执政党津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信息与宣传书记克里斯托弗·穆茨万古瓦最近在北京参加活动时对新华社记者说,“在中国(提供帮助)之前,对于非洲来说,如果想要资本,去巴黎,那里的资本很贵;去纽约,那里的资本更贵;如果去伦敦,那里的资本‘贵翻了天’。” 美国金融霸权也是一些发展中国家陷入债务危机的重要原因。美国利益集团和金融机构联手,数度在新兴市场国家制造债务危机,从这些国家巧取豪夺巨大经济利益。上世纪90年代,阿根廷利用国际低利率环境大幅举债,还被美国灌下“新自由主义”迷魂汤,到2001年金融危机爆发时负债额高达千亿美元,因无法还债被迫于2005年和2010年两次进行债务重组,至今仍受债务问题困扰。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副教授、非洲研究院特聘研究员叶剑如指出,美国不负责任的货币政策是发展中国家债务问题集中爆发的导火索。美国先是实行超宽松的货币政策,让低息美元大量涌入非洲及新兴市场国家,然后激进加息,吸引美元回流美国,导致发展中国家流动性不足、资金链断裂、货币贬值,以美元计价的偿债压力飙升。